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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湛空温柔地望着他，“那不一样。”

可他也没说到底哪里不一样， 就只用那双柔情四溢的眼眸注视着他。

宋磬声一开始还在与他对视，可后来却败下阵来，忍不住闭眼侧过脸，避开了姚湛空专注而充满热意的视线。

“声声……”姚湛空轻声唤他。

宋磬声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了称呼， 可叫他“生生”似乎也挺合适， 便没多想， 张口应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
姚湛空低声问他，“为什么不看我？”

宋磬声自己也不知道答案， 好像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，眼睛就已经闭上了。他将脸转了过来， 但依然没抬眼，眼睑低垂着，目光落在姚湛空胸前。

可姚湛空依然没放过他，又继续问他：“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
宋磬声招架不来这样步步紧逼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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